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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啊的一聲,然後比手畫腳好久,最後,他拿出手機用GPS幫我找路,應該是幫他找路吧!

往回家的路,一路上挺蜿蜒的,他也很安靜,除了問我家的路以外,什麼話也沒說,我以為他是多話的人,開始走農業專用道時,摩托車顛顛波波,害我屁股很痛,因此我才可以靠在他的背上,聆聽他的呼吸聲,感覺好安心好可靠。

沿途所種的桂花都開了,淡淡香氣瀰漫,加上微微晚風襲來,整路都是花香,我很喜歡這種味道和吹著涼風的季節,可是,我前面的傢伙,竟然狂打噴嚏,一直打到我家門口都還沒停。

我下車第一句話就問他【你有花粉症哦?】然後從書包拿出口罩,遞給他。

他點點頭,戴上口罩,果然症狀減緩不少,可是,這樣我就無法看到他的笑臉,我的臉那一瞬間透露失望的表情。

他好像看到我那扭曲臉的表情,馬上大笑,雖然,沒看到他的笑容,卻聽到他的笑聲,稚氣的笑聲混雜著成熟喉音,以為,14歲的不成熟;14歲的單純還有笑聲,都被我佔有,我發現我錯了,而且是,大錯特錯。

摩托車又咳咳的發出聲音,似乎在抗議。他一邊哈啾一邊說話【不要把安全帽搶劫走,哈啾! 筆借我一下,哈啾】。

聽到他開的玩笑,我展露笑顏,兩個小酒窩隨之出現,【安全帽賴著我】我也回他一句,把頭上安全帽交給他,就翻翻書包拿出筆。

他坐在摩托車上,拿著我的筆,不知道寫什麼在他從口袋找出的白紙上,過了不久,他拉著我的手,把白紙連同筆攤在我掌心。

他手貼在我掌心,他的溫度透過來。讓我冰冷的手有了溫暖,那一刻起他的溫度一直留在手心,留在我心裡。

他坐上摩托車後,向我揮揮手對我說【已經很晚了,我該回家了,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和MSN,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。在CALL,BYE】。

我愣在那邊,只說再見,卻連一句謝謝都沒說,就傻愣愣的看他騎車離去的背影和摩托車發出噗咳得聲響,在某個轉角消失。

山間小道微光照射下他的影子越拉越長,我和他的距離卻意外近。

掌心留有他的餘溫和那張白紙,緊緊的握著,深怕一鬆手,餘溫和白紙會偷偷溜走,內心翻騰的愉悅,讓我我的笑意跟酒窩更加深,直到紙被我捏出細微摩擦聲,我從剛才的茫然中醒來。

【方黛廷,方黛廷。喂!姐,姐是母豬】莫名聽到有人呼喚我,而且,一次比一次更大聲,尤其是,最後那 一句【姐是母豬】,我才真正的被喚醒,原本的花癡樣以經變化為兇狠的眼神,手中的東西迅速收進書包,轉過身,狠狠瞟我弟一眼,粗聲粗氣得罵【方霆海,你找死啊!】,捲起袖管正要打他,卻被阿婆喚住。

那個不知死活的小鬼,竟敢還說【有誰敢娶你啊!恰北北】可是,阿婆已經叫我了,我只好提起書包往屋裡走,懶的理那個幼稚鬼。

用雙手拜完媽,我進去廚房晚餐香烹烹的擺在桌上,爸和阿婆圍在餐桌上並沒說什麼,只告誡我下次不要這麼晚回家,然後和我弟那個鑽進來得白癡開始餐桌大戰。我發誓絕對不行讓梁宥帆看到我在家的蠢樣。

家事功課做完了,我先跑去洗澡,洗完澡整個身體就橫躺在床上,興奮得從書包拿出小白紙,推一推鐵框的眼鏡,靜靜的看過一遍又一遍,在認真的背起來,那一晚我睡得很甜,因為,夢到他傻傻的笑容。

 

 

我沒靠著窗了,覺得想起這些事有些心痛,還有前些日子發生一些心煩意亂的事,決定去街上繞繞,我胡亂換一套洋裝,走出宿舍,看到一些高中同學在宿舍前廣場放煙火和烤肉,不知道在慶祝什麼,我湊了過去加入他們,人群中看到熟悉身影,我差點大喊,竟然是【梁宥帆】和【葉映潔】、【姚沛如】、【李芯涵】,以前,和現在都喜歡的人,外加那三個室友,馬上小跑起來,一陣輕風吹起,拂過我的髮絲,揚起我素色裙襬。

【喂】我揮動手大喊,還沒跑到目的地,烤肉香撲鼻而來,突然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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